腾一带人离去,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“她还有呼吸,还有心跳,”路医生坚持指着病房里的各种监护仪,说道: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,拉开抽屉,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“这是哪儿啊,师傅?”她问。
司总的厉害,他们再一次见教。
衬衣扣子少扣了一颗,头发有点乱,是那种弄得很乱之后,想打理好但又很赶时间的乱。
“女孩都这么直接了,就把面具摘了吧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?”他的语调已带了一些恼怒的质问。
祁雪纯也不想再说什么,只道:“司俊风已经查清楚了,偷文件的那个人就是你,我来通知你一声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话音刚落,柔唇便被攫住。
所以当颜雪薇对他发起“进攻”时,他退缩了。
他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,怒声质问:“祁雪纯,说一套做一套很好玩是不是!耍我很好玩吗!”
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,”祁雪纯笑了笑,“我现在能理解,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你了。”
其实护士的言外之意,她应该在病床前多照料。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